能歪楼。”
她正色道:“说真的,师父,帮我个忙罗。”
“什么忙?”肖义权道:“我先说清楚,男师女徒,很多东西不方便的,例如帮女徒弟洗澡,那绝对不行。”
“什么呀。”梅朵娇嗔,朱靓则皱起眉头。
最初的印象,就一农民工,还是个小骗子,然后道行不深,给她一吓,就吓回去了。
而今天突然一变,居然是会多种非洲土语的语言天才。
再到现在,这又油得要死,纯粹一个小痞子。
“这到底是个什么鬼?”她在心中暗叫。
“师父,我跟你说真的嘛。”梅朵娇声叫:“就是那天,我带你去的那个朱主任家,你不是说,她儿子中了种鸡术吗?我想你再给我去看看,好不好?”
这次肖义权却不开玩笑了,直接回了两个字:“不好。”
没想到他回到如此直接,梅朵都愣了一下,朱靓眉头也凝了起来。
她一生春风得意,给人拒绝的时候,还真是不多,尤其是那些没身份没地位的小人物。
梅朵看她一眼,道:“为什么呀,师父,你帮帮忙嘛。”
“这个忙帮不了。”肖义权道:“我没有医疗证,无证行医非法,这个你不知道吗?”
他说着,又开起了玩笑:“你想害师父坐牢,那你给师父送牢饭的不罗。”
梅朵却急了:“师父,没关系的呀,而且你是气功治病,又不是什么用药什么的。”
“不管用什么治,都是治。”肖义权道:“而只要是治病,没证就不行,来,跟师父念,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,我要遵纪守法,时刻准备着,等待奥特之光的接引。”
这什么乱七八糟的,朱靓鼻子都气歪了。
“师父。”梅朵娇嗔。
“好了,不开玩笑了。”肖义权道:“无证行医,是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