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拇指上轻轻这么摸了一下,我就觉得,一股冷电,倏一下打进来,从大拇指一直钻到这里。”
她手比画着,朱靓惊讶了:“一股冷电?”
朵回想当时的情形,仍有余悸:“我当时都给吓到了,真的就像电流一样,特别快,细细的,又仿佛一条蛇,倏一下就钻了进来。”
“不痛吗?”朱靓饶有兴致地问。
“不痛。”梅朵摇头:“当时我吓了一跳,后面才发现,不痛,过后,反而好舒服的,是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,但和冰淇淋又不同,它没有寒意。”
“后面呢?”朱靓再问。
“他说我肠胃有点小问题,说肺经和大肠经相表里,心经和小肠经相表里,他又摸了一下我的小指头,又有一股冷电打进来。”
“还是那样的电流?”
“是的。”梅朵道:“就是细细的一条,像小蛇一样,特别快,凉凉的,但是。”
“但是什么?”朱靓问。
“他这个电流,或者说,他这个气,真有作用。”梅朵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:“我肠胃不太好,稍微吃一点凉的,就拉肚子,而平时呢,又出不来,也不是便秘,就是要蹲半天,但给他那天输气后,这些天,全好了,凉的也可以吃,然后上厕所也特别快,有时候一分钟都不要。”
“真的啊?”朱靓惊讶。
“这是我亲身经历,绝对不敢骗朱主任你的。”梅朵道:“我甚至还多等了一天,直到自身确实有好的效果,我才给他打电话,约他来给高桦治病的。”
当时梅朵真的叫师父,肖义权还以为,她没架子,放得开,其实不知道,梅朵早有算计。
朱靓点点头。
结合先前亲眼所见,她信了梅朵的话。
这时梅朵又插了一句,梅朵说:“而且他说,高桦的,不是病,是中了一种名为种鸡术的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