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叫,小跑过来,道:“朱主任,什么事?”
朱靓道:“那个人,是你请来的外援?”
“是的。”小何道:“我让我学妹叫来的。”
“这人做什么的?”朱靓问。
“我学妹在七海大酒店外联部当部长,专门负责接待外国游客的,这个人,叫肖义权,是她的助理。”
“外语助理?”朱靓追问一句。
“是的。”小何点头。
胖子这时插了一句:“这人可以的,朱主任你看,他和谁都套得上话,语音切换,简直和小刀切黄油一样的丝滑。”
他学外语的,留学外国多年,小刀切黄油,是他曾经的生活记忆。
小何也一脸赞叹:“是啊,这人真是个天才,我数了一个,这个团,二十三个人,至少有十一种音调,还真是要了命了,但这个肖义权,全都能听懂,而且全都能说,这可真是厉害啊。”
“这也没什么厉害的吧。”朱靓道:“不就是土话吗?”
“不不不。”小何摇头,他平时尊敬领导,但这会儿涉及到学术,他倒是有了几分知识分子的固执:“土话和土话是不同的,就如福建话和广东话,广西话和上海话,虽然都是中国话,但如果不是专门学过,谁也听不懂。”
这比喻,朱靓还是听进去了,广东话上海话还好,她能听懂,但福建话,她是真听不懂。
而肖义权的能力,就好比所有话都能听懂,无论是广东话还是上海话福建话,而且能说,那也确实是厉害了。
反正她是做不到,曾经有一个华商,福建的,她打过一回交道,那客家话,跟天书一样,一个字都听不懂。
“这人还有这个本事。”朱靓这下真的讶异了。
而随后,她见识了另一个奇迹。
另外一面,一个黑人,不知什么原因,突然发病了,躺在地下抽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