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呢。”莫梦点头:“我现在有时就觉得小腿酸痛,哪天要是跑得多一点,早上醒来,两条腿都又酸又胀。”
她说着又问:“另一个毛病呢。”
“你刚才不是说了吗。”肖义权道:“就是睡眠不太好啊。”
“那是什么原因呢?”莫梦问。
“真要我说?”肖义权问。
“当然要你说。”莫梦点头。
“那我就铁口直断了。”肖义权笑。
“行,你就铁口直断。”莫梦笑了一下,又有点儿紧张。
“不行。”肖义权却摇头:“这个不能说。”
“你要讨厌是不是?”莫梦扬起拳头。
她拳头白白的,肉肉的,这么举着,如其说是威胁,不如说是可爱。
“那你先给我写一道免死金牌。”肖义权把手摊开,伸出去。
莫梦就笑起来,真就伸出一根白白嫩嫩的指头,在肖义权掌心写了两个字:免死。
“好书法。”肖义权赞:“而且还香喷喷的。”
他把手举到鼻子前面,耸着鼻子闻。
莫梦给他逗得咯咯笑:“你少讨厌,说。”
“那我真说了啊。”
莫梦有点儿紧张起来:“说。”
“你啊,就是房事不太满意,有点儿欲求不满。”
“什么呀。”莫梦瞬时间红霞满脸,拿拳头捶了肖义权一下:“胡扯。”
肖义权就呵呵的笑。
莫梦给他笑得很不好意思,嗔道:“不许看我。”
肖义权就伸手捂着眼睛,却又把指头叉开一点,指头缝里,贼眼幽幽,莫梦这下真的给他逗笑了。
她笑得趴在桌子上,衣领前顷,可以看到绿色的内衣肩带,性感,火辣。
闲聊一阵,喝了茶,出来,上了车,莫梦突然道:“肖义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