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纸,肖义权却没有,这下真急了,叫道:“哥们,鞋子穿上,你这放毒啊,太不文明了吧。”
“什么放毒啊,夸张了。”见眼镜少妇狼狈,红衣壮汉反而有些得意扬扬了,伸着两条腿:“莫急,过一会儿,气味散了,就不臭了。”
肖义权怒了,脸一沉:“穿上鞋子。”
红衣壮汉见他发怒,上下打量他一眼,下巴一抬:“我要是不穿呢。”
他个头不比肖义权矮,还要胖壮得多,自然不怕肖义权。
他左手搭在车窗板上,身子后挺,双脚伸直,斜着眼,一脸挑衅。
肖义权眼光一冷,手一伸,两根指头夹住了红衣壮汉车窗板上那只手的食指,一用力。
衣壮汉顿时杀猪一样叫了起来。
“老子搞死你。”
他站起来,另一只手握拳要打。
肖义权多加一分力。
衣壮汉痛得受不了,拳头打不出来了,大声惨叫:“断了,断了,放开啊。”
肖义权不松手,冷眼看着他。
他这两指夹着,就如一把铁钳子,所谓十指连心,虽然只夹着一根指头,红衣壮汉却痛彻骨髓,几乎眼泪都要下来了:“松手啊,碎了,求你了大爷……祖宗……我穿,我穿……”
他惨叫着,慌忙把双脚套进鞋子里。
肖义权这才放手,喝道:“穿好。”
红衣壮汉蹲下身,把鞋子穿好,突然暴吼一声,身子一起,一拳就向肖义权面门打过来。
镜少妇惊叫一声。
肖义权不躲不闪,红衣壮汉拳到,他手一拨,把红衣壮汉拳头拨开,随手一戳。
这是连消打带的手法,关健是,力量。
他这随手一戳,看似简单,却力若千斤。
衣壮汉抱着肚子,慢慢蹲下,眼珠子鼓出来,满脸痛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