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就是搞不来,好多人,本事没有,逼事蛮多。”
毛贵絮絮叨叨,碎嘴子又来了,说起生活中的事,没完没了。
肖义权不太爱说话,就听着。
毛贵却突然对他感兴趣了,道:“肖义权,你酒店里有相好的妹子没有?”
肖义权笑:“相好的椅子就有,相好的妹子,那就没有。”
“你怎么不找一个啊。”毛贵嘿嘿笑,一脸猥琐:“玩玩嘛,反正都是出来打工的,随便花几个小钱,吃她吃个冰淇淋啊,吃个夜宵啊,就上手了。”
“那你上手了几个?”肖义权反问。
“我是没有。”毛贵摇头:“不过他们好多都有,马金标那家伙,吹牛说他前前后后十几个了,把他牛的。”
“你怎么不玩一玩啊?”肖义权问。
“我有老婆的。”毛贵道:“女人嘛,就那么回事,起性了,抱着婆娘多杵两下,起码不花钱。”
肖义权就笑。
毛贵一是嘴碎,二嘛,就是把钱看得重,说他什么无所谓,占他便宜,哪怕一毛钱都不行。
“装修也有机会呢。”毛贵又一脸猥琐凑过来:“我一个老乡,人条子可以,嘴上也来得,他就专盯那些主家,碰上那些风骚的,一勾两勾,也能上手呢。”
“有那好事?”肖义权不信。
“真的,不骗你哎。”毛贵最爱说这些:“我那老乡,上个月就搞上一个,主家三十多岁,还蛮漂亮的,守着搞装修,给他一哄二哄,不知怎么就哄上了手。”
“这么厉害啊。”
“那确实是好手段。”毛贵来了劲,说得口沫横飞。
这么闲聊着,倒也不气闷,干活也不累。
这么着搞了半个月,弄完了两套房子。
第三套,进场,手熟,干得飞快。
这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