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咬,也别具一功,胡琳每每给他咬得魂飞魄散,是真的怕了他。
呸是呸,心却痒了,还真就答应他晚上去东山顶。
晚上见着,不必细说,反正每次回来,都是肖义权开车,把她送到小区附近,肖义权才离开,然后她自己回去。
这方面,胡琳也还是比较小心的,但她其实并没有结婚,只能说,女人在这些方面,想得更多一点。
如果肖义权有势,或者至少是个公务员,她就会把肖义权亮出来。
一个保安,卖酒的,也就是偷偷情,做男朋友都不够资格,自然就要藏着。
肖义权能想到这些,但不生气,因为这社会就是这样子。
过两天,郭晓回来了,约着肖义权喝了一次酒,海天城的单子,还有借调的事,肖义权都表示了感谢。
郭晓不当回事:“说这个就见外了,我们兄弟,还有得处。”
肖义权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,青牛族那边,郭晓是拿他当定海神针的。
房清没回来,她是京城人,老公也是那边的,但感情不和,她就跑海城上班来了,不过回去了,也要多呆几天,家族亲戚,同学朋友什么的,都在那边。
倒是贺雪回来了。
肖义权先前想着,贺雪回来后,会不会约他,但等了几天,完全没有动静。
“这女人。”肖义权也有点恼了,索性就扔到脑后。
意外的是,冷琪给他打电话来了。
接通,冷琪清冷的声音传过来:“肖义权,你在海城吗?”
“在地,冷部长,你有什么事吗?”肖义权问。
“我这边有桩业务,你有空吗?”冷琪问。
肖义权虽然是七海大酒店的员工,但给海城天波借调了,所以她这么问,而不是直接下令。
“有的。”肖义权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