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眼睛。
“真活过来了。”
“神针哎。”
“都说中医不行,其实中医还是很厉害的。”
“针灸大家都是承认的吧,这和中医其实是两回事了。”
“针灸不属于中医吗?”
众人惊呼议论,甚至还抬上了扛。
肖义权拔针,退开,红衣年轻人爬起来,摸摸头,自己离开了。
吴艳对肖义权道:“这位先生,谢谢你了,我能请你喝一杯吗?”
“老板娘客气了。”
肖义权跟着吴艳到这边酒吧,吴艳点了酒,对肖义权道:“先生贵姓啊。”
“免贵,姓肖,肖义权。”
“肖先生你是医生?”
“我不是医生。”肖义权摇头。
“你不是医生?”吴艳好奇:“那肖先生在哪里高就啊。”
“我其实是怡红酒业的业务员。”
“怡红酒业的业务员。”
吴艳眼睛飞快的眨巴了两下。
便在这时,外面传来叫声:“杀人了,杀人了。”
吴艳腾地站起来:“我去看看。”
她飞步出去,肖义权就跟在后面。
还是在舞厅,就是先前的红衣年轻人,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把西瓜刀,追着另一个小平头年轻人砍。
平头年轻人躲到了旁边的桌子后面,他身法灵活,围着桌子椅子绕来绕去。
但红衣年轻人不依不饶,紧追不放。
“保安,保安。”
吴艳急叫保安。
两个保安冲上去,那红衣年轻人刀子乱舞,瞪眼:“谁上来我就砍死谁。”
他一脸凶悍,手中又有刀子,两个保安也不敢冲上去。
这时那平头年轻人突然冲出来,不想脚下一滑,摔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