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嘛。”肖义权笑道:“你就对比,坐飞机,广东话怎么说,广西话怎么说,福建话又怎么说,这么对比着说,最多五百个句子,就能把所有的话系都学出来。”
晓来劲了:“好像是这样哦。”
然后他就用坐飞机举例,普通话说一遍,海城话说一遍,广东话说一遍,上海话再说一遍。
“你看。”肖义权道:“这不就掌握了几门土语了吗?”
“哈哈。”郭晓给他逗乐了,点头:“还真是。”
房清也起了兴致:“回头到了巨牙族,我试着学一下。”
肖义权就夸张地叫:“以房姐你的聪明,最多一星期,我就要失业了。”
“一星期吗?”房清兴致勃勃的样子:“那我一定要试一下。”
她和冷琪一样美,一样高傲,但却没有冷琪那种冷,至少她对男子,还是不吝惜笑脸的。
当然,的是她感兴趣的人或者话题,而眼前这个话题,虽说是学土语,但也是外语啊,自然而然的高大上,她这样的女人,对这种形而上的东西,是特别有兴趣的。
而肖义权的兴趣,其实主要在贺雪身上。
就长像来说,贺雪其实还不如房清,但肖义权和贺雪有另外的关系啊,两人有过负距离的接触。
虽然肖义权是猪八戒吃人参果,啥也不知道,但要感谢朱文秀,录了音,他反复地听过,知道贺雪在他身上是怎么个样子。
音频中,贺雪在他身上要死要活的,可过后却一直看不起他,怎么约都约不出来。
现在,居然碰巧碰上了,而且,他是以外语翻译的身份出现的。
“我这乡下土狗,居然是外语天才,估计她是怎么也想不到吧。”
注意到贺雪其实一直在悄悄地听,肖义权就暗暗地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