惟有今天,舒服啊,太舒服了。
“布阵,念咒,气功,民间真的有奇人啊。”白薇本来真心不信这些,但这一次,她真的信了。
洗了澡,她给肖义权打电话。
接通,她立刻叫道:“肖义权,我昨夜睡得好好呢,现在也特别舒服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肖义权在那边笑呵呵的:“白姐你底子还是蛮好的,就是一点暗疾,好了,也就没事了。”
白薇开心:“我全好了吗?”
“基本上好了。”肖义权道:“尾巴骨处的暗疾,我已经发气疏通,然后,那个花阵,你不要动,就让它摆在床前,它能助眠,调理神经系统,这么着放一个月,应该就全好了。”
对马千里成昆,他是用话术吊着的,但对白薇,他心中有一种不同的感觉,所以实话实说。
“太好了,我不动它。”白薇现在完全信了。
又聊了几句,这才挂了电话,白薇随后给肖义权转了一万块钱过去,肖义权说没必要,不过白薇坚持要他收下,肖义权也就收下了。
白薇这才转头看花阵,七个碗,七碗水,七粒睡莲种子,竟然能布成一个阵,助人入眠,神奇啊。
不过随后,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。
“一个月吗?”
她离了婚,身体也不舒服,身心俱疲,就想换个工作换个环境,因此申请调去做国际刑警,已经通过了,她很快就要离开。
肖义权自然不知道白薇的事,他上午继续值班。
九点半左右,一辆大巴送来一车人。
这是一车黑人,有二十多个,十几个男的,七八个女的。
经济条件应该不错,穿得花花绿绿,手上脖子上,金的银的红的绿的,让人眼花缭乱。
这些人进了大厅,叽哩哇啦地叫起来。
肖义权听着有趣,微微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