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人多,穷凶极恶,而且有枪。
肖义权一个人,凭什么去杀光人家。
但这会儿亲眼所见,她不信也要信了。
肖义权这时又喊:“下来。”
应冬梅走出两步,心下突然就娇起来,扬声叫:“我脚软了,走不动。”
肖义权就嘿嘿的笑了起来。
他笑得放纵,猖狂,得意。
“讨厌,坏蛋。”应冬梅羞嗔着,心里却有一种情绪在荡漾。
突然觉得,先前他说的什么盗震,竟然浪漫起来。
她相信,她这一生,都忘不了那个情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