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看到了一个岛子,相隔大约一二十里。
有岛子就好办。
肖义权认准岛子所在的方向,还是仰躺着,让应冬梅趴在身上,双脚蹬水,往岛子方向游去。
一个多小时,靠近岛子。
到沙滩上,肖义权按摩应冬梅后脑,应冬梅醒过来。
她抬头一看,呀的叫了一声:“我们获救了?”
“恐怕没有。”肖义权坐起来,眼光却一直。
应冬梅打麻将时,穿得比较宽松,是一身真丝的休闲服。
正常情况下也没事,可问题在于,现在不正常,她全身都湿透了啊。
真丝这种东西,湿了的话,特别粘身,几乎就是紧紧的粘在身上。
应冬梅身材本来就极好,肉又多,衣服再这么粘在身上,显得特别的曲线玲珑,也特别的诱人。
应冬梅注意到肖义权的眼光,往自己身上一看,也羞到了,呀的叫了一声,站起来,把衣服裤子整理了一下。
不过她也不是蛮在乎,先前在海上,疯了一把,两人关系算是比较亲密了,看一下,有什么关系了?
“这是哪里呀?”应冬梅问,四面看着:“好像是个岛。”
“一个小岛。”
肖义权也站了起来。
他先前借鸟眼看了一眼,小岛不大,五六个平方公里左右,岛上有一座小山,有椰林海滩。
“口干不?”肖义权问。
冬梅点头,巴咂了一下嘴巴,味道有点怪,见肖义权看着她,她捏着拳头在肖义权身上打了一下:“坏蛋。”
肖义权就笑。
他爬上一株椰子树,摘了几个椰子下来。
裤腰上有随身带着的一把瑞士多功能小刀,把椰子钻一个洞出来。
换其他人,用这种小刀,想在椰子上打一个洞,没那么容易,但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