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冬梅赌得很入迷,近中午时上的船,上船就坐上麻将桌,然后一直到半夜将近三点了,她才下桌。
中间就吃了两餐饭,而且是匆匆应付。
肖义权的观感中,应冬梅是那种富态美人,虽然不胖,但肉多脂白,气势也骄矜高贵。
这样的美人,应该是非常娴雅宁静的,没想到这么好赌,而且赌起来这么疯狂。
肖义权无意中听了一耳,他们一炮居然是十万,一个清一色自摸,每家翻六倍,就是一百八十万。
这让肖义权暗暗摇头。
现在这社会啊,有钱人是真有钱。
午夜三点,应冬梅才下桌。
“累了吧。”
出来见到肖义权,应冬梅略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没事。”肖义权摇头。
“早点休息,明天再玩一天,后天就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
肖义权点头。
见应冬梅进房,他也进了自己房间。
睡了一夜,第二天,应冬梅睡到快十一点才起床,吃了点东西,又上了桌,还是麻将,她好像特别喜欢打麻将。
又是一天,半夜时分,海上突然起了浪。
浪越来越大,船癫了起来。
这下玩不成了。
应冬梅出来,跄了一下,肖义权忙伸手扶着她。
应冬梅抓着他胳膊,道:“我们回房。”
船这么颠来颠去,想回房,可没那么容易。
她根本站不稳。
肖义权扶着她都不行,后来干脆搂着她腰。
应冬梅肉如凝脂,而真正搂到手里才知道,她这身肉有多软乎。
“这女人,要是在床上……”肖义权暗地里yy了一下。
进了应冬梅房间,应冬梅抓着床的铁栏杆,终于在床上坐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