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的是,他一走开,那股袭体的凉气立刻没有了。
这种清晰的感觉,比什么言辞都有说服力。
马千里成昆对视一眼,眼中都是即惊且讶。
肖义权把盒子放到屋角,转回来,仍是那个姿势,一手立在胸前,一手捏成剑指。
他剑指对准成昆,道:“放松,不要紧张。”
说话间,成昆只觉一股热气透入腹中,就仿佛腹部开了个口,灌了热水进来。
那股热气沿着双腿往下,一直到脚掌心,而且越来越热。
成昆又惊又喜。
他这脚,不像马千里那么冰冻,但这两年也一直没热过。
三分钟左右,肖义权道:“成公子,站起来。”
“啊?”成昆愣了一下。
他坐轮椅已经一年多了,双脚没有知觉,根本站不起来的。
千里起身,托着他腋下。
成昆试着站起来,突然发现,双脚有知觉了。
“咦?”他讶叫一声,试着推开马千里,居然自己站稳了。
马千里惊喜:“嘿,能站了啊。”
“确实能站了。”成昆狂喜。
“走两步。”肖义权还是剑指指着他。
“哎。”
成昆这个信了,试着迈步,确实有知觉,能走。
他连走几步,越走越快。
肖义权收了剑指:“做几个上下蹲试试。”
成昆果然又做了几个上下蹲。
“没问题了。”肖义权吁了口气。
“邪气解了?”成昆惊喜的问。
“基本解了。”肖义权道:“你运气好,是做皮带用,晚上睡觉,是脱掉的,要是晚上睡觉也系在腰间,那就没救了。”
“我确实晚上睡觉是脱掉的。”成昆惊喜:“也有人说让人一直系着呢,还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