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之一。
如果昨天肖义权乱来,今天王雅肯定就不会邀他了。
肖义权上床打坐,没坐多久,手机响了,马千里打来的。
“马哥。”
“肖老弟,你现在当班吧,能不能请个假,或让人顶个班?”
“什么事啊马哥。”肖义权问。
“哥哥想请你帮个忙,去见一个人。”马千里道:“那人也是我朋友,也有病,听说了你给我治病的事,也想请你去看看。”
“行啊。”肖义权一口应了下来:“现在吗?”
“你要空的话,现在过来,来我家。”
义权答应下来。
他起床,到外面,王雅房间门关着的,肖义权想了想,没有打扰她,直接出门。
到外面,打个车,就往马千里家里来。
到马千里家,马千里的车已经开出来,在门口等着,一见肖义权,他道:“肖老弟,上车。”
肖义权上车。
“我那朋友叫成昆,生了个怪病,也是脚上的。”
马千里边开车边说:“他那个比我严重,好端端的,就不能走了,现在要坐轮椅。”
“坐轮椅了?”
“是啊。”马千里道:“说来也是个怪,就这两年得的,好端端的一双脚,不能走了,西医中医看遍,病因都查不出来,西医说是什么神经,中医说是什么不通,要我说啊,他们就是神经不通。”
义权一下给他逗笑了。
“本来就是嘛。”马千里自己也笑:“神经也好,不通也好,你治好啊,治不好,那不就是神经不通。”
“其实说法可能是没错的。”
“错也好对也好,一句话,看实效,黑猫白猫,抓得到耗子的才是好猫,是不是?”
“这倒是。”肖义权点头。
“因为他是腿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