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车上,她好奇地问肖义权:“肖义权,你还会医术啊?”
“也不是什么医术了。”肖义权道:“就是一点乡下草药子郎中的经验吧。”
“你跟谁学的?”王雅好奇。
“跟我爷爷学了点,但其实我奶奶更厉害。”
“你奶奶是医生吗?”
“也不是医生。”肖义权道:“我奶奶,怎么说呢,算是个神婆吧,给人信迷信啊,请神啊,扶乩啊,这些都拿手,然后中医方面也会一点,扎针,艾灸,包括正骨啊,接生啊,都会。”
他这个话,也是半真半假,爷爷会弄点儿草药,奶奶确实是个神婆,但他的本事,却来自天巫传承,他当然不会提天巫,就往爷爷奶奶身上甩。
雅叫道:“那你奶奶厉害了。”
“奶奶确实很厉害。”肖义权道:“好像以前的乡下,一个村,或者几个村,就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人,乱七八糟什么都会。”
“是呢。”王雅点头:“我好象也听说过,叫他们守村人还是什么,你奶奶可能就是那种守村人。”
“守村人吗?”肖义权不敢肯定,他没听过这种称呼,四乡八里的人,都叫他奶奶肖神婆,其实他奶奶不姓肖,是跟着他爷爷来的。
王雅租的是本地人的老房子,陈旧,而且没有电梯,六层楼的房子,她租的三楼。自然是因为便宜。
上去,开门,肖义权看了一下,道:“两室一厅,还可以了。”
“和一个姐妹合租的。”王雅给肖义权拿拖鞋:“不过她回去嫁人了,我一直没找到合租的,暂时一个人住着。”
肖义权冲口而出:“我跟你合租啊。”
话出口,他就有些后悔了,怕王雅生气。
男女合租,往往是有着另外的意思的。
王雅没生气,反而有些惊喜的道:“你说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