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的?”马千里叫。
“红的才好,说明有药效。”肖义权稍等一回会,等酒完全变红了,他对马千里道:“马公子,你把这个酒,全部喝了,然后睡一觉,别找女人,明天早上看看,是个什么效果?”
“全喝了吗?”马千里有些犹豫。
肖义权知道他担心什么,酒都染红了,怕有毒呗。
肖义权不多解释,端起酒,自己先喝了一口,品咂了两下,道:“原来是这个味,我爷爷没尝过,他也是从他师父的笔记里看来的,今天我倒是有缘,尝了一下,可以把笔记补全了。”
他这么一说,马千里担心进去。
他不懂,但肖义权懂啊,真要有毒,肖义权肯定不会尝啊。
“那我喝了它。”
马千里接过杯子,喝了一口,皱眉:“怎么这么苦?”
“苦才是对的。”肖义权道:“苦味入肾,它的气味耗散肾气,根球却往里收缩,这是叶散根收。”
“苦味入肾,我好像听说过。”马千里点点头,咬着牙,一口全灌了下去:“苦,真特么苦。”
“哈哈。”肖义权打个哈哈:“良药苦口利于病嘛。”
他让马千里找了个塑料袋,把根球装了,放到冰箱里,道:“先冰着,明天看看效果再说,那就先这样了,没事的话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我开车送你。”
“不必。”肖义权摇头:“你直接睡,别洗澡也别洗脚,药性往里缩,要是用了热水,热气一蒸,往外发散,药效就要差多了。”
“哦哦哦。”马千里连连点头:“果然要你们才懂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肖义权抱了那盆寒松,告辞,到外面,叫了个车。
他本来想和王雅联系一下,拿出手机,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“明天再说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