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马千里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。
“可以。”肖义权道:“马公子你先回去试试,如果有效,我到时再给你开药方。”
“肖老弟,你能不能跟我跑一趟。”马千里一脸恳切地看着肖义权:“那个我也不懂,你帮我弄一下,治好了,我一总谢你。”
“也行。”肖义权道:“寒松罕见,我也见识一下。”
“那好。”马千里腾地站起来:“肖老弟,请。”
肖义权也就跟着站起来,王雅也站起来了,肖义权道:“王老师,加个号,我们随后联系。”
雅应着,加了他号。
出来,上了马千里的车,马千里道:“肖老弟,王雅是你老师啊。”
义权道:“是我以前的英语老师。”
“难怪,我总觉得她有一种独特的气质。”马千里赞了一句:“当老师挺好的,那她怎么……”
“命不太好。”肖义权叹了口气:“她老公以前是我们县县长的公子,县长出事,她老公好像也坐牢了,她老师也当不下去,后面的,我也不知道了,好几年没见她了。”
千里点头:“受了老公牵累,唉,人啊,有时候不得不信命。”
肖义权就摇摇头。
他印象中的王雅,优雅亲和,美丽大方,就如天上的明月,万众仰望。
而今夜的王雅,给人欺负,向人哀求,形如风中的蓑草,在凄风苦雨中苦苦挣扎。
这让他心里特别的闷气。
马千里家不远,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。
他住的是一幢别墅,停好车,马千里请肖义权进去,直接上二楼卧室。
他卧室角落里,有一个架子,架子上摆着一盆盆景,一眼看过去,真就如同一盆万年松。
“就这东西吗?”马千里问。
“应该是它。”肖义权凑近了看:“这外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