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就?”马千里问。
“我现在在七海大酒店当保安,同时是怡红酒业的业务员。”肖义权也不瞒:“实话说,我今天是来七里香拉业务的。”
“哈哈。”马千里笑起来:“这还真是巧了。”
肖义权便也呵呵笑了两声。
马千里打着哈哈,其实冷眼瞟着肖义权,见肖义权不卑不亢,神态沉稳,心中暗暗点头。
他外面混得久了,不好忽悠,一般的骗子,他问几句,看两眼,就能看出来。
纨绔子弟不全是傻瓜,也有相当精明的,马千里脑子就很活。
“肖老弟,我这个病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看出肖义权底气十足,他一脸诚恳地问。
“马公子,你卧室里,是不是有一盆盆景?”肖义权不答反问。
“是啊。”马千里讶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他腿冰的病,很多人都知道,肖义权既然做业务,说不定就听到过,所以他始终有几分怀疑,一直言词试探。
但卧室里摆盆景,他却没给人说过,因为那盆景,有讲究,是有求于他的人,帮他从一个高人那里求来的,是一盆风水树,保佑他高升的,他自然不会跟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