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肖义权。”
她叫。
肖义权对她一点头,看向马千里:“你不信是吧,那我问你,是不是每天早上醒来,两条腿,好像给冰冻了一样,无论如何睡不热,盖多厚的被子都不行,甚至泡在热水里,还是感觉到骨子里的冷?”
马千里这下惊到了,因为他确有这个现象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他惊问。
“我学过中医。”肖义权昂然抬首:“中医讲究望闻问切,你的病,都写在脸上,我看一眼就知道。”
“我……我这个是什么病?”马千里下意识问了出来。
他这个病,看过好多医生,西医看过,中医其实也看过,各有各的说法,但无论西医中医,也无论说什么,总之就是治不好。”
“肾上的毛病。”
“肾?”这话马千里就不太信了:“本公子肾没毛病。”
“呵呵。”肖义权冷笑一声:“你不但觉得没毛病,这两年,甚至性能力大涨,每夜都要女人,而且非常厉害是吧。”
“没错。”马千里昂然抬头。
“你可听说过涸泽而渔?”肖义权冷笑:“把泽干了,捉到的鱼自然要多一些,但捉完了呢,明年还有得捉吗?”
“啊?”马千里这下愣住了。
他好歹也读过大学,涸泽而渔这个话,他还是知道的,道理也懂。
“你是说,我那个……厉害起来,反而是涸泽而渔。”
“不信你自己照镜子。”肖义权道:“你左边的腰眼,应该已经是漆黑一团,右边的腰眼,也应该半黑半白了,再过几个月,全黑,立冬之后,短则三日,长则七日,寒水化冰,因为肾属水,你双腿就会慢慢冰冻,成为僵尸腿。”
“嘿,你小子说得似模似样的,吓唬老子吗?”马千里不信,不过与肖义权眼光一对,肖义权那眼中的冷笑,又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