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:贺姐,我应聘上了。
八点半左右,贺雪回信了,三个字:知道了。
然后又没了消息。
肖义权也不敢给贺雪发消息,只能被动地等待。
他甚至不知道,在等待什么。
贺雪叫他来,是有另样的想法,还是因为一夜露水姻缘,给他安排一个还算不错的工作。
肖义权真的猜不透。
女人的心思本来就难猜,更何况是贺雪这样的女人。
朱文秀也在海城,在一家药材公司。
肖义权没有联系朱文秀。
虽然朱文秀是和他一起光屁股长大的,但朱文秀考上了大学,在大城市找了工作,就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朱文秀了。
最主要的原因,还是回为贺雪。
他来海城,是贺雪直接让他来的,没通过朱文秀。
肖义权是个心思细腻的人,他就猜,贺雪叫他来,可能并不想让朱文秀知道。
这么着又过了一个多月,这天,九点多钟,马金标突然呼叫肖义权:“肖义权,你有驾驶证吧,到门口来。”
肖义权高中毕业后进入社会,干过很多种工作,还开过长途汽车,自然有证。
肖义权赶忙过去,马金标道:“有个客人喝了酒,你开她车,送她回去。”
前面停着一辆小车,是一辆红色的马六,肖义权过去一看,驾驶位上坐着一个女子,喝多了酒,脸儿红红的,竟然是田甜。
田甜大约有六七分醉意,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,只是脑袋有些晕,手脚发软,不敢开车,但意识是清醒的。
她一眼看到肖义权,也认了出来,本来微眯的眸子,一下瞪大了:“肖义权?”
“田姐。”
肖义权也没想到这么巧,打声招呼。
他不知道田甜的年龄,但他比朱文秀小几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