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深深的咬痕。

苏凌薇把老院长交给络叔，走上前看了一眼，声音冰冷地解释：“这是延缓毒液。

被咬的人会经历漫长的痛苦，然后身体慢慢腐烂，最后……死亡。

他们是故意这么做的。”苏凌薇皱眉，面露不忍。

“我明白。”陆青的声音出奇平静，静静地看着怀中的球球。

球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，挣扎着睁开眼睛。

“陆……哥哥，你来看……球球啦！球……球球，生病啦……”

看着球球强挤出的笑脸，陆青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：“哥哥知道你生病了，疼不疼呀？”

“不……不疼哦！”

陆青在球球脸颊上轻轻一吻：“乖，睡一觉病就好啦。”

“好……哥哥要等……球球睡醒呀。”

“好。”

球球漂亮的眼睛缓缓闭上，气息越来越微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