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第二人想。
那所谓的另开一房产业,自然便是指这天庭。
而那三百六十五路正神的苦差事,便是封神榜上的神位。
回首,往事已千年。
当年那不死不休的道统之争,那血与火的惨烈厮杀,随着光阴流转,也渐渐沉淀了下来。
斩仙台上,先前那股子几乎要将人神魂都压垮的窒息感,此刻竟是消散了许多。
众仙一时有种五味杂陈的感觉。
一位在天庭身居高位,专司掌管星斗运转的白发星君,轻轻地叹了口气,对着身旁一位同僚摇头道:“听听,听听,便是那位老爷自己说来,这桩事,也透着一股子说不清的委屈。”
“千年已过,也不知在紫霄宫中,他老人家是否放下了。”
他身旁那位同僚,原先也是截教门下,封神之后上了榜,如今在水部任一闲职。
听闻此言,他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,低声道:“星君说的是。我家师尊的脾性,便是如此。他老人家心里头,只有师徒情分,没有天数定论。”
“当年之事,若非二师伯做得太绝,他又何至于摆下那等毁天灭地的大阵,与自家师兄拼个你死我活?”
“话也不能这般说。”另一位出身阐教的仙官闻言,忍不住插了一句,“当年大劫起时,师尊便有言在先,让我等紧闭洞府,静诵黄庭,非有师命,不得下山。”
“是你截教门人,自恃神通,屡屡下山干预西周大事,这才一个个应了劫数。这因果,如何能全怪到我阐教头上?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吧?申公豹一句‘道友请留步’,不知害了我多少同门。他挑起事端,我等同门有难,岂能坐视不理?”
“是啊!你阐教护短,我截教便护不得了?”
眼看这两边又要争执起来,先前那白发星君连忙摆手,做了个和事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