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成功把京濯怼了回去。
说得他无言以对。
京濯默默剥着虾,放进她碗里。
“吃饭吧,不聊了。”
话题太伤人。
接不住。
晚上再次做题的时候,怪怪又开门混进来,跳上床一起凑热闹。
这次,京濯一脚给它推下去了。
喘息间,他抵在宋禧的颈间,呢呢喃喃。
“谁对它好。”
“什么?”宋禧没听清。
“我对它好,还是你前任对它好。”男人咬着她的耳垂,一字一句的气息灌进她耳朵里。
宋禧一阵激灵颤抖。
她、就、知、道!
这事没这么容易结束!
他怎么连猫的醋也一起吃了。
“你对它好……”宋禧嗓音软软地哄,“你是它亲爸好不好,怪怪最喜欢的就是你,它早就把前任爹给忘了。”
“你看,你一动它就要上来跟你玩……”
京濯心情好了点。
看着怪怪不计前嫌又跳上来,甚至跳到他的脊背上,尾巴竖得高高的,俯视一切。
他这次没用脚推它。
捞过宋禧,把人抱起来。
面对面,一步一步走去书房,‘砰’地关上门,单手反锁。
宋禧环着他的腰线,脑袋抵在他颈窝,感觉后背有些凉。
一抬头,才发现不是客卧,是新地图。
“怎么、在这里……”
京濯大手握着她的背,跟冰凉的墙面隔离开,嗓音极致的哑,又极致认真。
“出新题,练一遍。”
书房光线昏暗,月光从窗户洒进来。
花瓶里的水持续晃荡。
玫瑰花瓣簌簌落下,铺了满桌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