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脏了。”
“我洗过了,消毒烘干,很干净。”
男人把她拉到怀里,捡起零碎的衣服,帮她往身上套。
每一块布料在什么地方,他比她还要清楚。
好不容易穿上一次战袍,自然不能浪费这个机会。
又有美人计为引子,宋禧多数在迎合。
于是……京总又做了一次新郎。
过了一次洞房花烛。
饱饱饱饱吃了一顿。
结束后,宋禧揉着酸酸的腰,躺在客卧眼神迷茫。
京濯餍足之后,精神大好,贴过来给她按腰。
宋禧翻了个身,趴在床上,懒洋洋地使唤他。
“往上一点。”
“好。”
“左一点。”
“好。”
“右边。”
“好。”
男人力道适中,穴位也找的准,很听话,一点也没有刚才的叛逆。
宋禧眯着眼睛,长舒了一口气。
嘴里还在喃喃自语。
“我牺牲的……可太大了。”
领证以来一共两次饱餐,一次是在新婚夜。
另一次,是为了张鹤宁。
京濯轻按着她细软的腰,暗爽中带着点心酸。
最后全成了酸。
“老婆。”他低喊了一声。
“嗯?”
“如果有一天,我和张鹤宁同时掉进水里,你救谁?”
宋禧:“?”
这问的是什么送命题。
她无言地看向京濯:那是你妹,你妹掉进水里了,你不救她上来吗?
想了想,以京濯的脾气,不把张鹤宁踹下去就不错了。
宋禧眨了眨眼睛,不忘自己的使命。
“那得看哪里,如果鹤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