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死呢?”
谢倾城:“……”
两个男人简单损了几句,京濯警告他,再不出手就不会给他这个表现的机会了。
他还等着哄老婆呢。
谢倾城拦截了这个操作,挂了电话。
夜色浓重,他叼着烟,站在阳台上抽完。
然后调出手机对话框,敲了几个字发过去。
掐灭烟头,散了散味,才返回房间。
女人已经睡着了,凌乱的大床上毯子四散,她背对着他陷进柔软的床里,露出大片后背。
谢倾城走过去,握住她白得像雪似的手。
摊开,看了看那道红痕。
浅浅的,很细很淡,不注意看就没有了。
但今天让她用手的时候,她还是疼得皱起眉,问她她又不说,就知道抬脚踹他。
骂他是祸水。
谢倾城做了几次,被瞪了几次,连带着踹了几次。
最后把人摁在床上弄‘昏’过去,站在阳台上打了这个电话。
他捞起衣服,穿戴整齐,揉了揉女人的软绵,嗓音哑哑的灌入她耳中。
“我走了?”
睡梦中的明灿蹙了蹙眉,揪出他的手扔掉。
“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