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麻溜地松开宋禧,哼哧哼哧下楼跑了。
床上一片凌乱,零散的红包和账本铺了一床,宋禧把数过的和没数过的分成两沓整理好。
“咔嚓”一声。
京濯把门反锁,并且转了两遍。
回来时,正好看到宋禧下床,他长臂一伸,勾住了她的腰。
雪白的旗袍修身紧贴,勾勒着她的每一条曲线,每一寸肌肤。
腰很细,很软。
光是握着就有点口渴。
配上宋禧清冷的,骨相绝佳的一张脸,京濯没忍住地低下头,吻上去。
觊觎了很久很久、很久很久的、别人的月光。
被他抢到手了。
她会看见他,照着他,再独照他,最后归他一人所有。
谁也不能照。
这些光全是他的。
全归他。
京濯气息重重,额头抵着宋禧的额头,大手紧握着她的细腰,把人往怀里摁。
“老婆,你真美。”
“第一次看你穿旗袍的时候,就想做饭了。”
他偏头,再次吻上她的唇,缠绵悱恻,低哑出声。
“穿着它,我试试。”
宋禧迷迷糊糊被蛊惑了,魅魔上线,她在穿着贴身旗袍的情况下,和他做了一顿长长的饭。
灶台在沙发上。
他坐着,她垮着。
停火后,宋禧窝在男人怀里,好久好久才缓过来。
旗袍皱皱巴巴,裙摆的地方折出了痕迹,宋禧的发丝也凌乱,耳尖,鼻尖和唇瓣都红红的。
像被催熟的海棠果。
红配白,纯又欲。
两人腻了一会儿,宋禧动了动身体,想要起来,被他扣着腰继续按在怀里。
“不抱了?”
“我要去洗个澡。”宋禧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