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一起商量吉日吧。”
全家人:“……”
今晚的宋家并不太平。
因为宋禧的‘嫁妆’,几个人产生了暗流涌动的想法。
宋禧就当不知道,吃过晚饭后,若无其事地带着京濯上楼休息。
这次保姆收拾出来的是一间朝南大客房,是京濯上次住的那间。
要更大,更宽敞一点。
床品都换了新的。
浴袍也有两身新的。
看来,宋家是一早就接受京濯了,只是端一端姿态。
她本来不想在这里住,可想到父母留下的首饰财产,她得和和气气拿到手。
一部分是尊严,一部分是念想。
她知道,当年爸妈还留下了很多现金,那部分现金没有任何留存的可能,白花花的分给了几家人。
如今留下的,就只有一些首饰,一套房产,和爸妈在她八个月大的时候就每个月为她存下的教育基金。
宋禧依稀记得,那时候妈妈抱着她说,要为她存好多好多年的钱,到她24岁,可能出嫁的那一年,拿出来,送给她。
变成她人生里的底气和基石。
可这笔钱,最终只持续了五年就封存了。
但除了宋禧本人,谁也取不出来。
宋禧垂下眸,把自己埋在浴室的水流里。
等她出来,京濯也进去洗了个澡,宋禧吹干头发时,浴室的水声停了,男人裹着崭新的浴袍出来。
她的头发还有些乱,京濯自然的站在床边,用手帮她理顺长发。
宋禧坐在床沿,只能看到他松松垮垮的v领浴袍,随着他的动作,胸肌和腹肌若隐若现。
她看着看着。
脑袋‘咚’的一声,扎在他的腹部,脸蹭了蹭浴袍之下的结实腹肌,伸手环住他的腰身。
“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