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敬畏,不是尊重,是小心翼翼,是恐惧。
“对了,晚上我住在哪里呀?”宋禧吃完饭问道。
奶奶既然在这里,她也只能住在这里陪老人。
京濯拿起手机翻了翻,说道:“张鹤行给我发信息了。”
“啊?”
“你闺蜜感冒了,在家哭着要爸妈,她爸妈出国了,又喊着要闺蜜。”
宋禧:“??”
“所以,”京濯晃了晃手机,问道,“你今晚要不要去鹤宅陪陪她?”
鹤宁感冒了?
宋禧下意识看了眼手机,上面没有新消息,两个小时前鹤宁还在嘶哈嘶哈的刷擦边帅哥。
她一时陷入两难。
一边是奶奶,一边是闺蜜……
正纠结着,张鹤宁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“呜呜呜禧宝,我发烧了,特别难受,都快见到我太奶奶了,我感觉我要升天了,你能不能来送我最后一程……”
宋禧:“……”
发烧这么严重吗。
好家伙,都烧糊涂了!
她看了眼奶奶的房间,咬了咬牙,最后选择了她的嫡长闺。
“好,那我跟奶奶说一声,晚上先去鹤宅陪鹤宁,明天一早陪她去医院。”
京濯拿起车钥匙:“我送你过去。”
刚来京城第一天,宋禧就要走。
老太太多少有些不高兴,但还是把她放走了。
晚上十点多,宋禧下了车冲进鹤宅,直接闯进张鹤宁的卧室。
然后看到她要升天的嫡长闺,盘腿坐在地摊上,吃着薯条,撸着猫狗,懒洋洋看着投屏大电影。
宋禧的小脑萎缩了下。
“你不是要升天了吗?”
张鹤宁冲她招招手:“快来,我给你留了两个烤鸡翅,一个红豆派,一杯芋泥啵啵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