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像是张鹤宁看的那本小说里,有个女主在闺蜜家,深更半夜背着闺蜜和她哥大做特做。
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这个女主的清水版。
“你、你怎么不去隔壁房间睡?”宋禧尝试问道。
“睡不惯。”
“?”
“我认床。”
“??”
这是你自己家,你认什么床!?
而且你的床不是在隔壁吗大哥?
这是你的床吗你就认。
京濯看她漂亮的美眸里疑似骂得很脏,又不敢说出口,低低笑了声,很是坦诚。
“你不是说我是你老公,你去哪里,就把我带到哪里吗?”
“这里是你找的住处,人生地不熟的,我当然要和老婆一起睡,才有安全感。”
京濯望着她,眼神清明,无辜,可怜无助,又绿茶。
宋禧一句话卡在喉咙说不出来。
——张鹤年,你真的好能装。
说话间,露台的窗帘晃动了一下,怪怪叼着一团布料跳上床,欢欣鼓舞的钻进宋禧怀里。
宋禧低头一看,它嘴里叼了个男士内裤。
“!!!”
它怎么也跟着奇奇学出这个死德行了!
她慌忙伸手,想把布料夺回来,结果怪咬住不松口,要和她玩拔河游戏。
宋禧的脑瓜子嗡嗡的。
“怪怪,松口!”她尴尬的训斥。
怪怪玩得起劲,咬着内裤摇头摆尾,还以为宋禧在和它玩。
这这这……宋禧的尴尬癌都要犯了。
你到底叼的是谁的苦茶子啊!
这个宅子里可不止一个男人啊,你到底把谁的苦茶子叼上来了!
“是我的。”
旁边男人幽幽的开口。
京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