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睡。
京濯只好顺着她的话承认:“对,你很好睡。”
宋禧:“……你这个大流氓。”
这会儿她身上的温度又上来了,整个人缩在被子里,浑身滚烫滚烫的。
“好冷……”宋禧嘟囔了一句。
京濯拿起温度计看了下。
叶子给他发地址时说过,晚上已经喂她吃了退烧药。
现在只能物理退烧了。
可这会儿女人在被子里瑟瑟发抖,像没人要的纸箱子里可怜的小猫。
京濯眼底暗了暗,脱了鞋,躺在床上,把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怀里。
四面八方都被紧紧密密的裹挟着,宋禧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,连带着周身都温暖了。
鼻尖是熟悉的雪松香味,有一瞬间她恍惚的以为自己在九树公寓的大床上。
宋禧闻着淡淡的安心的味道,重新睡了过去。
次日。
身上沉沉的负重感还没散去,宋禧在浓郁的雪松味道里缓缓睁开眼,人直接傻了。
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坚实的胸膛,再往上,是清晰分明的锁骨,再往上,是线条利落的下巴,再上……
是那张清隽锋利的眉眼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宋禧惊得从他怀里脱出来,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京濯被她吵醒了,眯了眯眼睛,惯性地抬手贴在她的额头上。
退烧了。
人也活跃起来了。
“你昨晚发烧了,作为老公不放心,我来看看。”
他怎么说得这么轻飘飘的!
从京城到大理航线2000多公里,他说来就来了?
宋禧还处在巨大的震惊里,突然抬起手背咬了自己一大口。
嘶……好疼。
这哥是真的活人!
“你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