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失为一种好方法。
“所以你现在最要紧的,是打听到她闺蜜的爱好,投其所好,改善人设。”
京濯:那不用打听。
他可太了解张鹤宁的喜好了。
张鹤宁以前恋爱脑,现在被他调教的只爱钱,爱物质,砸点小钱就能收买她。
但是一般人砸不起。
京濯敛起眼眸,摁灭了燃烧的烟头。
问题解决了,岑津叼着烟懒懒散散站起来,从桌上勾起车钥匙。
“行了,时间不早了,不跟你们扯淡了,我得去一趟医院。”
“你去医院干什么?”商寂不解问道。
“别提了,交了个女朋友,在酒店打到二垒半的时候,她硬生生给我硬控了,非要我的体检报告,不然不给碰。”
商寂:“?”
岑津摊了摊手:“她说现在的男人大多脏脏的,要经过仔细筛选才敢碰,男人要自觉点去体检,这是对女孩子的责任。”
商寂笑道:“该说不说,人家女孩说得有道理啊,烂黄瓜谁稀罕。”
岑津挥了挥手,捞起外套走了。
几人谈话间,京濯把这些词记在心里,若有所思。
他好像和宋禧结婚,忘记了办一件事情。
……
宋禧下班后去了趟鹤宅,看望了一下从医院回来的张鹤宁,留在鹤宅吃了顿晚饭。
饭后又和奇奇怪怪玩了一会儿,俩人靠在沙发上一起看综艺。
电视里是恋综,一对互生好感的嘉宾正在海边约会。
张鹤宁用肩膀撞了下她:
“哎,你有没有让你老公做婚检报告啊?”
宋禧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,这会儿张鹤宁一提,她才想起来。
“我还没跟他说。”
“这种事要尽快啊。”张鹤宁说,“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