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宫野小心地传声道。

“它们不会离开的。”

苏牧摇摇头，说道，“查海山的目的，也是五行山。”

苏牧目光灼灼，盯着那一支墟兽大军。

苏牧并不擅长排兵布阵，但是在外域的时候，洛安宁曾经修习过军阵之术，苏牧也跟着接触了一些。

所以他一眼就看出来，这一支墟兽大军之所以停在这里，并不仅仅是因为斥候被杀。

从它们的阵势就可以看出来，它们根本就是冲着五行山来的。

“查海山知道五行山在墟界吗？”

苏牧沉声问身边的北宫野道。

北宫野愣了一下，下意识地脱口而出，“你是说这支墟兽大军是冲着五行山来的？查海山那混蛋不但想要从墟界借兵，还在打五行山的主意？”

北宫野骂了一句，这才反应过来，继续说道，“我也不知道查海山知不知道，不过他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五行山的事情。

要不是遇到了你，我根本就不知道五行山在墟界。”

“千万不能让查海山得到五行山，他心术不正，五行山如果落到他手里，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呢！”

北宫野义愤填膺地说道。

苏牧神色古怪地看了北宫野一眼。

你说查海山心术不正？

就跟你是个正人君子似的。

也不知道之前是谁跟查海山一起，勾结墟界，把墟兽带到武宗去的。

那个时候你怎么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？

“他未必是冲着五行山来的。”

苏牧没有翻后账的意思，而是沉吟着道，“五行山虽好，却也要看谁来用。

查海山走的是武祖的路子，兵器对他来说帮助不大，他的真正目的，可能是在五行山下。”

“五行山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