窄门户。

苏牧不假思索，身形一晃，已经穿过那个门户。

下一刻，城墙闭合，然后缓缓地消失在空中，瀚海沙漠深处，只余下呼呼的风声。

回到外域，苏牧有一种坠入污水中的感觉。

身体沉重，呼吸不畅，周围弥漫着一种几乎难以忍受的污浊感觉。

连眼前天地的色彩都显得有些暗淡无光。

和太虚圣境相比，这外域的环境实在是太差了。

以前苏牧一直生活在外域还没有感觉，但去了一趟太虚圣境回来之后，他感觉这里的环境竟然如此难以忍受。

“由俭入奢易，由奢入俭难啊。”

苏牧心中暗自道。

习惯了那种呼吸之间就能吸纳大量天地灵气的日子，现在这种空气中几乎感受不到灵气的环境，让他有一种手脚都被束缚住的感觉。

不夸张地说，在外域，他能够发挥出来的战斗力，比在太虚圣境的时候，至少降低了三成。

他这个在外域成长起来的人都这样，换了太虚圣境的人来到外域，战斗力降低的只会更多。

苏牧估计，像田苍辰他们，在外域的战斗力，恐怕连在太虚圣境的一半都达不到。

当初他能杀了徐玄玑，能击败田苍辰，不得不说，也是占了些地利的便宜。

如果真的是在太虚圣境交手，对方就算不如他，那也不会那么容易落败。

“七十二贼分隔出一个外域到底是图什么呢？”

苏牧心中暗自道，“他们到底是反抗权威的斗士，还是胡作妄为的暴君呢？”

直到现在，苏牧都搞不清楚七十二贼当年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
有人说他们是为了打破天尊的垄断，想要强行达到天尊境界。

也有人说他们别有用心，想要逆天伐圣，杀光所有天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