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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。

苏牧赌赢了。

剥离了钦天鉴之后，恭王李川和王观都没有死。

让苏牧有些意外的是，王观先后经历了天道意志碾压和药神降神，他的神魂，竟然没有彻底崩溃。

在苏牧剥离了钦天鉴之后，他识海之中竟然冒出了一丝神魂波动。

虽然那波动很小，就像是随时可能被扑灭的小火苗。

但苏牧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也颇为惊喜。

有这一丝小火苗，苏牧想要救他就容易多了。

恢复神魂，和重新凝聚神魂，难度根本就不在同一个维度。

王观如此低微的修为都幸存下来，在苏牧看来，恭王李川的实力比王观强多了。

结果——

恭王李川的识海当中完全找不到神魂的踪迹。

某种意义上，恭王李川现在虽然还活着，但和死了没什么区别，他已经是一个活死人。

能否重新凝聚神魂，苏牧心中也是殊无把握。

这种结果让苏牧心中充满了无奈。

实力低微、经历更多的王观反倒情况更好，这上哪说理去？

或许，这就是王观的天赋。

“至少，他们还活着。”

苏牧心中叹息，“将来未必不能醒来。”

“王观的神魂还有种子，只需要炼制一些恢复神魂的丹药就有可能让他复原。”

苏牧心中道，“不过他现在的情况，一般的丹药怕是效果甚微。

李川的情况就更是糟糕，重新凝聚神魂，除非天尊出手……”

苏牧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兜率炼丹诀。

天尊境界距离他太远，要想救王观和李川，最有希望的还是丹药。

但以苏牧现在的炼丹术造诣，很难炼制出来可以救他们的丹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