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把事情说明白了,苏镇抚使这次可是有功在身的,陛下说了,要重赏。”
杨伯温皱了皱眉头,陛下只说了要赏,什么时候说过重赏了?
“恭王殿下,你们这么做,太平司的几位侯爷知道吗?”
张仲眉横眉怒目,大声道。
“这点小事,不用惊动诸位侯爷吧?”
恭王李川有些心虚地道,“只是朝中众口难调,所以需要苏镇抚使证明一下而已,我们并不是真的要难为苏镇抚使。”
“这还不叫为难?”
张仲眉冷笑道。
恭王李川尴尬而笑。
“张仲眉,你不过是松江府学道,恭王殿下做事,用不着跟你解释。”
杨伯温冷哼道,“我们不是求着苏牧自证,他是必须要交待清楚,否则——”
“否则如何?”
就在这时候,忽然一道声音响起。
伴随着声音,一道身影从台阶上缓步而来。
“否则,你就要将苏某拿下问罪?”
来人风采俊朗,不是苏牧,又是何人。
恭王李川的目光落在苏牧身上,只见锦衣墨衫,蜂腰猿背,好一个英武青年。
苏牧径直走到众人面前,目光从恭王李川身上扫过,然后落在杨伯温身上。
“苏某就在这里,你想怎么问苏某的罪?”
苏牧淡淡地说道。
“你就是松江府太平司镇抚使苏牧?我乃户部侍郎杨伯温!”
杨伯温大声道。
“你是谁我不关心。”
苏牧道,“我就想听听,你想定我什么罪。”
“什么罪,那还要看你能不能交待清楚了。”
杨伯温说道,“以你的俸禄,短短数年之内,根本不可能攒到一百万两银子。
你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