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的。
就看看,苏牧这锻打铁料的手法,简直就跟门外汉没什么区别。
他要是能打造出一把合格的凡兵,老子把它吃喽!
霍真庭目光投向凉棚中的苏牧,忽然,他眼睛直了。
不对劲!
有些不对劲!
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回荡在耳边,霍真庭瞳孔之中映射出苏牧敲打铁料的动作。
那些动作,在他看来还是有些笨拙,就像是刚刚学习铸兵的学徒一般。
但是他现在竟然发现,苏牧的动作虽然笨拙,但锤子的落点、节奏,竟然都与之前有些细微的变化。
就是这一点点变化,却是门内和门外的差别。
如果说苏牧以前就是个门外汉,现在,他已经进到了门内!
霍真庭是行家里手,他一眼就看出来苏牧与之前的变化。
这让他感觉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这不可能啊。”
霍真庭一脸疑惑。
这一个月来,他反复跟苏牧讲过多少次,苏牧就是一直没有开窍。
为什么二眉这家伙一来,他就开窍了?
“不对,不对。”
霍真庭连连摇头,“这手法,不是我教他的。
这是什么手法,为何我从来没有见过?
二眉,这是你教的?”
他猛地转头看向张仲眉。
他知道张仲眉因为无法修炼武道的原因,在铸兵法上一直剑走偏锋。
张仲眉摇摇头,“他是自己领悟出来的,跟我没有关系。”
他确实没有教过苏牧什么,他只是帮苏牧翻译了一下天工炼器法而已。
其实现在张仲眉心中也充满了震惊,他跟霍真庭一样,都看出来苏牧所用的手法是一种很新奇的手法。
是他们从未见过的铸兵手法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