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喝道。
…………
一直到苏牧消失在街头,街道旁的建筑内,才露出一张张惊疑不定的面孔。
“闻人兄,你可没有说,你要当街刺杀苏镇抚使!”
一个中年男人脸上带着怒意,沉声道。
“不是我干的!”
闻人渊脸上也带着震惊之色,“我用闻人家的名誉保证,此事绝对与我闻人家无关!”
他闻人家再傻,也不可能做出当街刺杀一位太平司镇抚使的事情来啊。
且不说能不能杀得了苏牧,就算能,事后太平司也必定会清算的。
上次闻人江波的事情过后,厉庭魁就已经打上闻人家去了。
闻人家怎么可能再做出这种挑衅太平司的事情呢?
给苏牧添堵是给苏牧添堵,在商言商,光明正大。
但刺杀苏牧,那就不一样了。
“不是你,那又是谁?苏镇抚使在相州,可就只有你们闻人家一个敌人吧?”
一个中年男人不相信地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就只有我们一家敌人,你们就能置身事外了?”
闻人渊不爽地说道。
“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!”
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男人沉声道,“现在我们应该想想怎么办吧。
我研究过苏牧的履历,当初他在武陵城外城做司马的时候,曾经借题发挥,一举将武陵城外城一区之内的家族全都压服。
我怕他现在会故技重施。”
众人都是一愣,脸上露出不解之色。
青衫中年男人解释道,“太平司镇抚使当街遇刺,幕后主使是谁?
现在太平司怀疑谁,就能以此为借口调查谁!
谁要是不配合,那就是刺客同党,死了也是白死!
刺杀太平司镇抚使的罪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