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淡淡地说道,“陈松,锻兵铺封了,所有人带回东城司,反抗者,格杀勿论。”
“是!”
陈松等人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,齐声大喝,声音差点没把屋顶给掀翻。
魏占奎一脸苦涩,本来他是想通过栽赃给东城司找些麻烦。
没想到这苏牧,玩的比他还脏!
他这还没栽赃成功呢,就反被栽赃了。
他很清楚,现在但凡他有一点反抗的动作,苏牧真的会当场杀了他,那可就是真的死无对证了。
“都不要反抗,这是个误会,我们跟苏司马回去解释清楚就行了。”
魏占奎开口道,防止那些伙计学徒一时冲动害死了他。
魏占奎等人垂头丧气地被押走了。
陈松立刻让人把锻兵铺子贴上了封条。
这一幕被许多人看到了,其中不乏各个势力的眼线。
这些人匆匆离去,把消息带给了各自势力的首脑。
…………
东城区,荣华会。
马双成听着手下人的汇报,脸上不时露出惊讶之色。
这个苏牧,还真是不断地给人惊喜啊。
借题发挥,栽赃嫁祸,这些手段熟练地让马双成有一种错觉。
他感觉苏牧就像是我辈中人,而不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。
要是换一个四五十岁的人做出来这些那还能理解,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,怎么也玩得这么脏?
“看来,我还真有些小瞧了他。”
马双成沉吟道,“这种事情,打死徐光那个老古板他都做不出来,咱们这个新司马,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。”
他手指敲着桌子,脸上露出思索之色。
“你帮我给东城司送一封请柬,三日之后,我在醉满楼宴请小苏司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