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。
但此刻新司马上任,清茶门教若是欺上门来,岂不是让新司马觉得他陈松无能?
他手握差刀的刀柄,向前踏出一步。
周印如果不能给一个说法,那说不得,他今日就要将周印拿下了。
如果石自然亲来,那他还真不是对手。
但周印实力不如他,这里又是自己的主场,全力出手的话,五十招之内,定然能将周印拿下。
“陈捕头稍安勿躁,且听我说完。”
眼见陈松气势汹汹的样子,周印丝毫不紧张,反倒笑着说道,“此人,就是我清茶门教送给苏司马的贺礼。”
“好教苏司马知晓,便在苏司马上任之前,此人找到了我清茶门教,想要蛊惑我清茶门教刺杀苏司马。”
周印侃侃而谈,义正词严道,“我清茶门教号为教派,实则不过是通过贩茶,给教中穷苦的兄弟一口饭吃而已,如何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?
所以教主命我等将人拿下,送来给苏司马处置。”
“他是何人?”
陈松止住了拔刀的动作,皱眉问道。
“那陈捕头就要问他了。”
周印随手指了指台阶下那个被五花大绑的人,哈哈一笑,“贺礼已经送到了,在下就不打扰苏司马了,告退。”
说罢,周印带着清茶门教的教众扬长而去。
从头到尾,他看似对苏牧十分有礼,但实则处处透着倨傲。
一个盘踞在东城的教派的副教主,竟然对东城司的一把手如此倨傲,这清茶门教,还真像余秀江说的那样,里面都是些疯子。
不过——
苏牧将清茶门教的事情放在一边,目光落在台阶下那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身上。
“大人。”
陈松回头请示道。
“把他口中的核桃取出来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