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观道。
“这里正好,看得清楚。”
苏牧推辞道,他和王观中间隔着司丞和主簿,其实正好。
王观又劝了几句,苏牧坚持不动。
原则就是,远离有特殊癖好的纨绔大少。
司丞和主簿对苏牧微微一笑,也没有刻意搭话。
他们是文官,向来看不上苏牧这等粗鄙武夫。
苏牧对这两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上官也没什么好感。
两个尸位素餐的蠹虫罢了,平日里做事的时候看不到他们,喝酒享乐的时候他们来得倒是积极。
“我牧哥来了,请向大家出来吧。”
王观拍着手道。
苏牧的目光落在高台之上,那正在抚琴的女子我见犹怜,竟然不是王观所说的花魁?
“久闻向大家色艺双绝,我等今日要一饱眼福耳福了。”
司丞捋着胡须道。
主簿表示赞同。
两个老色痞一脸油腻的笑着。
“听闻王司马为了请向大家来外城,花费了整整三千两银子。”
主簿说道,一脸赞叹。
苏牧听得咋舌,他捉了两个缉凶榜上的凶人,赏银加起来都不到三千两。
王观为了请个花魁过来就花了三千两?
这下可就有些麻烦了。
他答应了王观,确实是冲着那花魁来的,不过他想的不是做花魁的入幕之宾,而是想向花魁请教一下乐器。
洛姑娘管杀不管埋,给了他《天龙八音淬筋法》,却忘了他不懂音律。
正巧王观说这花魁精通音律,苏牧就想着能不能跟花魁学一学。
大不了他交点学费就是了。
现在听说这花魁出场一次就要三千两,苏牧觉得自己这点身家,恐怕还真不一定请得动人家。
想到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