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!”
流放六千里,以淬体武者的体魄,或许不会死在路上。
但到了气候恶劣的荒凉边境,他会被榨干劳动力,然后死去。
更何况,杖责三百,就足以要了他的小命。
这样,你还不怕?
冯万冬心中有些得意地想道。
接下来,就该是何兄出场了。
冯万冬仿佛已经看到苏牧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,他正准备给何玉兴发出信号。
结果他却看到,苏牧平静地站在那里,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,哪里有半分畏惧和惶恐?
“你不怕死?”
冯万冬脱口而出问道。
“怎么可能不怕呢?”
苏牧道,“不过这位将军,如果我不是擅自出入内城呢?那是不是就不用受罚了?”
“是。”
冯万冬道,“你如果能拿出通关文牒,亦或者是捕头、班头的腰牌,我立马就放你离开。
你,有吗?”
苏牧是南城司的班头,而南城司的司马何玉兴就在外面,他根本不可能有通关文牒和班头腰牌。
这两样东西,何玉兴都没有给过他。
冯万冬自信满满。
“小子,教你一个道理,规矩就是规矩,想要不守规矩,那你就得有不守规矩的资格。”
冯万冬说道。
“除非有人保你,否则你今日难逃责罚!
但有人保你吗?别人又不是你爹,凭什么保你?”
话说到这里,几乎已经是相当于挑明了。
别人为什么保他?
除非他投靠别人,别人才会出面保他。
招揽人才,不应该是利诱吗?
为何你们全都选择威逼呢?
说到底,还是这些大家族高高在上已经太久了,或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