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奉天城干这行二十年,没真本事早被砸了。”
“来,二位请坐!”老头子指向两把竹制马扎,见陈湛二人坐下,捋着白须笑了。
“你印堂虽有红光,但眉骨隆起,眉间带一丝浊气,这是‘吉中藏凶’之相。”
“若信得过我,老夫便告诉你这凶从何来,如何化解。”老头不废话,直接接着说道。
陈湛也笑了笑,道:“那您给小子说说?”
老头子见陈湛上路子,神秘道:“你这凶照,大凶!那边来,对否?”
说着指向西南,也正是津门所在方向。
叶凝真眉毛一挑,没想到老头子真有东西,道:“具体些。”
老头子折扇摇头,指着地上铜钱和龟甲:“再具体...老夫要受...天罚!”
意思很明显了,要钱。
“透露个地名都要受天罚?你修为不够啊。”陈湛道。
“哎,你这后生怎么说话?你大凶之兆来自西南,若化解怎可如此简单?”老头一顿皱眉,手上扇子往脖颈一插,双眼微眯。
陈湛自然知晓,笑着说道:“不如这样,我也精通六壬,给您老算一算,不收钱,亦不遭天谴。”
老头神情彻底变了,冷道:“那你算来!”
陈湛假装掐指一算,道:
“天发杀机,乾坤挪位,奉天盗门有血光之灾。”
“我说的对吗?”
陈湛蓦然转头,看向叶凝真手握匕首,她腰间荷包旁,一只枯瘦小手指缝中刀片寒光凛冽,却被匕首插个对穿,血淋淋滴着血,也不敢嚎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