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清晨。
陈湛换了副面貌出现在阮芷和李清粟面前,二人吓一跳,看看陈湛,又看看叶凝真,一脸不可置信。
直到陈湛说话,才听出声音。
“你几天就学会了易骨术?”阮芷不可置信道。
陈湛笑笑,不置可否,本身也不是什么太高深技巧,暗劲修为的人很容易练成。
“大姐,你们今日便走?”李清粟道。
“嗯,早去早归,你们在津门低调行事,金楼不开也无所谓。”叶凝真叮嘱几句,转身要走。
陈湛将其拦住,笑道:“去趟后厨。”
他说完便走,叶凝真有些狐疑的跟上,路上干粮吃食昨日备好了,现在去后厨作甚?
难道舍不得蛇羹?
这些日子,陈湛最为享受的便是那一口蛇羹。
穿过后院,一路走入后厨。
此时金楼歇业,请来的师傅和伙计大半都不在,厨房冷冷清清,只有几个小伙计在擦拭锅碗。
山叔坐在火炉旁边一脸褶子,一副愁容,破布棉袄,袖口磨出毛边,领口沾着烟油子,一边烤火,抽两口旱烟,将烟锅在火炉里敲打几下。
旱烟的烟雾与火炉中溅出的烟灰夹杂,分不清彼此。
陈湛一路走到山叔身边。
一言不发,安静看着。
山叔看看陈湛,嗯,有点丑,不认识。
再看身后的叶凝真三人,沉声问道:“大当家要吃蛇羹吗?”
叶凝真看向陈湛,没说话却眼神露出疑惑,不知道陈湛要做什么,再喜欢吃蛇羹,也不能把老厨子带在身边吧。
去奉天又不是开酒楼...
陈湛淡淡开口:
“二十多年前,革命党人在东北扎根底层,串联力量,意图觉醒民众,抵抗侵略,以“驱除鞑虏,恢复中华”为口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