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高挂,仪态万千。
陈湛身上没钱,都给了火狐狸,剩下一些铜元当做暗器射出去了。
嗯,还有三枚带血的顺治通宝。
没钱,但也走的自信。
信步走到金楼门口。
门口两个小厮一看陈湛打扮,立刻升起十二分警惕。
实在是有些...奇异!
陈湛一身黑衣包裹,将全身上下受伤位置全部裹住,还蒙面,露出的头发乱七八糟,如同鸡窝一般杂乱,还有几根杂草夹杂。
一副邋遢流浪汉的样子。
偏偏又黑衣蒙面,背着黑布包,打扮神秘兮兮,唯一值得称道的是一双眼睛,清脆明亮,与之对视会产生畏惧之感。
开门接客,自然没有不让人进的道理。
两小厮对视一眼,让陈湛进入楼内,然后一人往楼上跑去。
金楼!
名义上就是个酒楼,掺杂了陪吃、陪喝、陪酒的酒楼。
至于陪睡,全看本事。
当然也少不了有人拿银子砸、用诚意打动、使文采诗赋动情,打动了姑娘后续的是金楼不管。
有文,便有武。
这些年没少出用强的事,津门龙蛇混杂,武林高手,江湖草莽。
有人自认势大,自认功高,不遵金楼规矩。
强迫姑娘,却都没落得好下场。
金楼开了十几年,遍布南北,北方津门和京城,南方广东佛山和上海乃至金陵,都是重城,占据最好的位置,收容无家孤寡的姑娘,卖艺唱曲,日进斗金。
还能安安稳稳十几年,说身后没通天背景,谁信?
楼内也是一个“雅”字。
陈湛眼皮都不抬,径直往里走,直到有人叫住:“哎呦,这位...大爷,有何贵干啊?”
从二楼径直走下个女人,三四十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