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要不明天再看吧。”
“没事,早些诊完,早些安心。”
她们的身体状况真的很糟糕,常年的汤药损伤人体根本,催产和生育造成的撕裂伤,炎症更是不胜枚举。
那些人将她们看作赚钱的工具。
普通的小伤小痛根本不理会,常年下来累成了大病,许多人无法再生育,当阿棠这将结果告知的时候,她们什么都没说。
有些人侧过头默默地流下了眼泪。
“不瞒姑娘,这个结果我想过,发生了这些事,我没奢求能像普通人一样圆满的过一生,但我……以后,我该怎么办……”
她泣不成声,好似光是哭泣就用尽了全部的力气,说不出多余的话来。
阿棠想递张帕子给对方擦擦眼泪,一摸,怀里是空的,这才想起帕子早就被她拿来裹手。
她抬手盯着掌心看了半响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对不住,我那时候太害怕了……”
人群中传出道声音,阿棠循声望去,对上双怯生生的眼睛,对方的相貌在昏暗的烛光中逐渐和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叠,那是她进入墓室后,解开的第一个人。
因陆梧的靠近情急之下缩脚,扯动了铁链,以致锯齿擦伤了她的手。
“皮外伤而已,不碍事。”
阿棠对她温和的笑了笑,转向面前的姑娘,“人活着都要过日子,生儿育女并不是唯一的答案,你的答案要你自己去找。”
“我的答案……”
她噙着眼泪,似懂非懂的看着阿棠,身后的人还在排队,她不能占着位置,起身走到角落坐下,琢磨着这句话。
身边突然多了一道黑影,余果儿在她身边坐下:“我记事起我娘就跟我说,人这一辈子,父母、夫君、儿女都是靠不住的,唯一能倚靠的就是自己。”
“你总觉得自己不行,事事害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