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棠有些失望。
地宫里弥散的血肉和腥气蚕食着众人的思绪,她们的脑子像是被人塞了棉花,乱糟糟的找不到头绪。
就在阿棠打算放弃的时候。
阿妹突然道:“不对,我记得有人出去过……”
“谁?”
阿棠立马追问,其他人经过这么一提醒好像也找回了碎片的记忆,“你说的是那个跟了道士的喜姑?”
“哦,我也想起来了。”
“她啊,她哪里用得着逃,人家把她当心肝似的捧着,不许打不许骂,好吃好喝的伺候,和我们可不一样。”
……
提起此人,姑娘们反应各异,但无疑证实着这位叫做喜姑的女子曾经突破过地宫牢不可破的大门。
“跟了道士?你们说的道士是重阳天师?”
阿棠问完意识到她们可能不知道重阳天师是谁,忙道:“就是这些人的头目,年纪不大,近三四年才开始主事的。”
“就是他。”
余果儿不假思索,“整个地宫只有以前管事的老道士和他穿道袍,后来老道士不来了,所有人都开始听他的吩咐办事。”
“他这次怎么不在这儿,官府是不是已经抓住他了?”
姑娘们目光微亮。
期盼的看着阿棠,对她们而言,那些执行的,亲手摧毁虐待她们的人是畜牲,而组织缔造出这样一个地方的道士,更是畜牲中的畜牲。
这样的人就该不得好死。
阿棠犹豫了下,如实相告,“重阳被人所杀,官府是追查他死因和周围人事的时候,查到的白云观,这才发现地宫的秘密。”
“死了?”
有人声音猛地拔高:“他就那么轻易的死了?!”
“真是便宜他了。”
姑娘们无不饮恨,但人已经死了,再恨也没用,阿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