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痰,正吐在离他最近的道士的脸上,那道士顾不得恶心,看到周围人目光不善终于慌了神,连滚带爬的去抓沈度,“沈大人,这和我没关系啊,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。”
“没错,我们就是觉得观里赚不到钱了,想偷些东西下山另谋出路去,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
其他几名道士反应过来,一改之前的嚣张,齐刷刷的跟着去求沈度,不用他盘问,直接就招了。
“这些瓶瓶罐罐都是我们从观主和都管那里偷出来的,他们藏的深,我以为是好东西,准备拿去卖,又怕被你们官府的人发现它值钱给扣下,这才撒谎的。”
“我偷来的一瓶不剩全在这儿了,拿去,都给你们。”
“官爷,沈大人,饶了我们吧。”
“饶命啊。”
他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形象仪态全无,其他的道士却是一脸懵逼的看着那堆东西,窃窃私语,好似对此一无所知。
“在哪儿偷得,带我过去。”
沈度一声令下,几名道士被揪着脖子提了起来,正要走,阿棠却看向了某个方向。
围观的百姓见她看来,个个心里发毛,他们刚才可是亲眼目睹了她一句话就让衙门的人动了手,现在谁也不想被她盯上。
于是站在那方向的村民小心的往旁边挪了挪。
他后面的人也跟着挪了挪。
很快,人影挪动间,露出那主仆二人挺拔端正的身姿,少年见所有人都在看他们,纳闷道:“你们这是何意?”
无人回他的话。
沈度只一眼就瞧出这两人不简单,尤其是那戴着面具的青年,他端是站在那儿,就有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。
那种感觉他在面对他叔父,甚至是州牧大人时都不曾有过。
“阿棠姑娘……”
沈度不明白阿棠此举的用意,阿棠也没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