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让她把我放了啊,哎呦,手要断了……”
人群纷纷应和,抓着阿棠手臂的那个男人加重了几分力道,“还不快把人放开。”
阿棠蹙眉扫他一眼,不见怎么用力,手腕翻转,直接从他的钳制中抽离出来,然后不理他震惊的神情,拽过那还在惨叫的男人挡在身前,顺手在其发间一抹。
锋利的簪子破空而下。
“闭嘴。”
冷风针刺一样逼近喉管,隔着老远就能感受到它切开血肉的寒意,男人对上那双微微泛红的眼,悚然到头皮快要炸开。
身体先脑子一步做出了反应。
惨叫戛然而止。
簪子也在他喉管一寸之处停了下来,既没有往下刺,也没有挪开。
男人拼命的往后仰,“姑,姑娘,咱们有话好,好好说,没必要这样……”
“别动。”
阿棠冷冷开口,他瞬间僵住不敢再动。
其他人见状,一时间惊惧交加,面面相觑,不知该做何反应。
还是先前抓着她的男人说,“你犯下重罪,就算挟持他当人质,出得了这扇门,也逃不过官兵的围剿,只会让你罪上加罪。”
“谁说我要逃?”
阿棠不为所动。
“那你抓他干什么?”
“那就要问问他想干什么了。”
无数道视线落在男人身上,如芒在背,男人面色尴尬,撇开视线,小声嘟囔道:“我不就是想顺手摸一把嘛,反正杀人偿命,不摸到时候也是便宜了牢里那群人。”
“呸,臭不要脸。”
“活该。”
咒骂声此起彼伏,当然也有些人深以为意,随着他的话目光放肆的游走在阿棠身上。
参加傩神祭的所有人都戴着傩面以作祈福之用。
唯独她一张脸干干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