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些,东磕西碰,碰坏了东西不要紧,碰坏了你自己怎么办?”
有了小徒弟这么一掺合,陈明礼去做菜了——其实刚刚好,打破了两兄弟不知道该如何讲下去的僵局。
香客来了又走,过了中午又有晚上,两兄弟的谈话也就这样绵延下去,绵延到了弯月斜靠在屋檐上。
“阿哥,人和人的命运天生就是不一样的,所以阿姊和陈大娘的路注定是不一样的,对么?”
如果阿姊没生在陈家,不是自小在玄恩宫长大,或许就不会执念于学法……谈了一天的心,陈明礼也明白阿哥所在的角度上,有太多选择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好。
陈明礼也明白,这世间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如果。
“那天的人,真的是明淑阿姊么?”
“她不记得我们了。”该解释的解释过了,陈明礼明白阿哥的苦衷,却依旧有放不下的节。
起洪楼的前一晚,有人带着那个酷似明淑阿姊的人来找过陈明礼。
乌云遮得星晦月隐,陈明礼独自准备着第二日要用的灯烛,回忆着每一个需要仔细的步骤。
手碰上卦杯的时候,却摸到了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字条。
字条上面写着:手把万卷诗书阅,诗书礼易莫敢缺。人间娇娥天上坠,天上明月有盈亏。
明淑阿姊的字陈明礼见过,这张纸上的与之有七分相向。其间词句,更是句句明指“明”、“书”二字……
“所以你就去找了?”
“是有人来找我了。”事到如今,陈明礼也不再瞒着阿哥,“我刚才把纸上的字读完,只觉得大殿梁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,忧心是闹了耗子,抬头看过去,原来是有人藏在上面。”
“嗯。”那群人也不是废物,一番交手,再加上陈大娘的陈述,陈明家对于对方的实力也有个估量。
“后来我领路从后门出去,他